:亲情
那是1986年5月23号的中午,我下班回到家,呆住了,外面两个房间空了,爸妈及姐姐们搬走了,我一点不知道,到了晚上妈妈来打召呼,说“你大姐让我们搬过去跟她住。”我傻傻的一脸懵逼。
后来知道,姐姐在无线电厂,占了一间房,六月厂房管组要突击检查,空房户要退房,所以大姐跟我这个弟弟一点招呼也没有,就把老子娘搬过去了,那时老爸在清真寺干活,老妈刚刚退休,年富年強,正是精力充沛的年令,老妈摆了一个小摊,从此以后老妈,老爸就被大姐,二姐,小妹们充分利用起,为她们烧茶煮饭带小孩。
一转眼,到了1998年房子拆迁,那时凭户口说话,她们分到三套房子,大姐一套,老妈一套,小妹一套,小妹的一套用6千元转给了大姐,老妈的一套房子的所有证件都撰在大姐手里,(老爸死没见过房产证,)老妈到现在也没有见过自己的房产证,老妈,老爸就带着工资为他们打拼,这个之中也为老妈,老爸看过病做过治疗,但都是无足轻重的。
随着老妈老爸的年龄增长,也实在是干不动了,大姐,二姐们也退休了,都在干着自己的事情,小妹也在干着自己的公司。从86年到一几年,老妈老爸已经奉献出了自己的全部精力和工资,现在老了,不利索了,干不动了,而且烦人的事也多了,也起不了作用了。
2015年6月下旬,老爸一直讲不舒服,胸闷难过,有咳嗽,打了多少电话,就是不来人,直到6月24号下午,大姐来了,带老爸到石门坎医院看医生,医生判断赶快先拍个胸透,四点四十五片子出来了,医生一看片子,左肺叶内侧下部有三到四公分的云雾状,跟大姐说,別耽误赶快到市区大医院看去,连药都没有开,,,
可是,大姐把老爸送回家啥话也没说,老妈做好的饭菜吃吃喝喝,嘴一抹,走了!留下无奈的老爸和黙黙无声的胸片,以及还有医生病历上的嘱咐。
老妈看老爸没精神,没气力,特地买了两只鸡给老爸吃,(珠不知肉生痰更坏事)
二十五号,二十六号,老爸强撑着吃老妈烧的鸡,二十七号晚上老爸实在是撑不住了,晚上七点打电话给大姐,无果。晚上九点钟打电话给二姐,“唉哟混身病哦,走不掉哦”。晚上十点打电话给小妹“现在几点啦,还让人睡不睡啊,有病明天再说吧”说着就掛断了电话。
六月二十七号的深夜三点钟,老妈打电话给我“小三,达达走勒。”我蒙蒙笼笼地啊了一声“我马上过来”。
我是三点十五分到楼下,老爸已躺在救护车上了,随车医生说,“我们已经尽力了,实再无能为力,”“现在送到医院也是白送,而且尸体还不允许拖回家。”
我赶快上楼争求老妈意见,就让老爸死也死在家里面吧!
随既医生们把老爸又抬上楼,最后又做了一次心肺复苏的抢救过程,心电图一点波汶也没有。没有一点生命迹象。
随后姐姐们陆续赶到,唉你别说这些个Y头们电话联系按排事宜那忙的是一个“快”
字,老爸二十七号夜里走的,早上二十八号就上坟山了[流泪]
料理完后事Y头们轻松了各回各家,我跟着老妈到家里,老妈这才告诉我”早两天和平(是大姐的名字—)带他去
老爸就这样走了,当时的身体应该是很好的,我请教了一些老医生,当时拍过片子即时到大医院那就不是个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