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,可怜可恨但并不可笑,总令人心酸,哀其不幸怒其不争。
他身处困顿和不幸,运用自创的"精神胜利法",总能获得心理平衡,愚昧和麻木中笑呵呵生存。然而清醒的人就会痛苦,何必去叫醒装睡的人?
阿Q并非整日嘻嘻哈哈,也会难过,赵老太爷不认他是本家还挨了打,他也会生气。
他也有七情六欲,想讨个老婆成个家,所以才会调戏小尼姑,想和吴妈相好。
他也是个干活不偷懒的勤快人,想发家致富体面一下,偷抢了旧衣物来卖,众人想买便宜才对他说客气话,只不过很快被揭穿了。
他也想扬眉吐气,闻听革命了梦中穿上白盔白甲,手持钢鞭将欺负自己的人身上打,……都是很正常朴素的心态。
阿Q应该有痛觉的,只是太过短暂罢了。作为旧社会最底层的卑微小人物,无房、无地、无家、无业、无知识,阿Q的愚昧和不自欺,不过无力挣扎的贫民小人物,无可奈何地逆来顺受,注定了悲剧结局。
他的"精神胜利法”,让他连无辜被处死的时候,也笑呵呵地喊出: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!希图重振雄风待后生,而不是悲叹自己连后人都没有,没有机会子报父仇了。
鲁迅先生憎恶奴隶作奴隶不觉苦,还要从中寻出为奴的好处来。阿Q的精神让他自得其乐,有时他的愚蠢又让人心酸: 在供词上画押的圈没画圆,因为他从未拿过笔写字,而不是知死害怕手抖造成的。
这个极具象征意味的圈,说明了阿Q最终没有办法,将自己的悲剧的一生想象圆满,无论怎样他认为失败是自己不够努力。
从阿Q到闰土再到孔乙己和祥林嫂,旧社会底层民众的忍耐力惊人,却又异常的苦涩和艰辛。刘半农曾言过,千万不要做卖萝卜的人。
不论是相信他人的谎言,还是牵强的自我安慰,终不免麻木才可活下去。阿Q也好后来的小D也好,不过是无可奈何地接受,苦恼人的笑中带泪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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